天空,没空着
有一只鹰,盘旋着
每一个崮顶的上空,都是这样
它们像岿守着属于自己的领地
在我攀援,或移步于崮顶时
它们更扯长着叫声,不断地俯冲划下来,又至上霄汉
对于我这个擅入者,不知它是在忿怒,无奈,还是欢迎,嬉笑
我幻化着它,直至觉得它是一道闪电。我的脸,有被划破和灼烧之感
我接纳着它,直至觉得它已在神至上。我的心,因多流血而麻木不仁
这是一种美丽的风景吗?
为什么让人只有孤独感,没有快乐的眼泪?
我的脚下的草丛多么平静:太多的开花,太多的蜂蝶
我同行的虎虎王,像一个贪杯的人,跄踉了步子,晃荡了身子
不,是被自由之心放牧了
看呢,天空流动了
在鹰的闪电的上面,像无垠的大海,永远地流动了
突然,有了大渡大化的气息
这是闪在一瞬间的感觉,不动声色的
正呼应着我的胸中千年的雪山积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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