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内有无限的植物无数的花
像一块包藏千年的卵石呈现顽童的情态
我害怕仰视深夜的天庭,假设没有星月
我甘愿埋身于屋子里去做一次次的梦
像久居深山的一株老槐,对着石头和流水
不时地做频频颔首,让它们知道一同在
更让那些鸟儿在我的眉梢,肩上,手臂
我在流水,烟岚,刮风,雷电,经年
我以一次作一千次的存在在原初
比鸟儿的叫,山泉的潺,更童稚或无解
但,在我以一万次作一次的孤影自盼时
心中那一股流溢的泉,甘冽中已有丝儿的咸
我已骨为泥,呐喊为秋籁,思想为阒寂
千万次的梦,做一天清晨醒来的我
再一次重生的时刻,留我一颗红痣
在眉心,在苍穹,在忘我,在死亡之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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