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旁,一个下陷的棚子里
我们相遇,而喜而泣
想着那些过去的好
一点也没让我觉得我们相见的地点
是他在的另一方田亩
还能,有活着时的清洁
在另一个静寂里我们水洗着身子
冲涮掉叫血和肉的东西
直至骨尽为土。能化烟飘逝的
一定属不泯的魂
今夜,我现世着。走进
这个也属再生的梦
竟没有一点蛊惑或惊悚
之间,就像仅隔一扇门儿
风一吹,门儿就会自己开
也留意了,在脚边蔓延去的草
我知道,沿着这条来时的路
我,还要安安然然地回去
他,站在门口慈祥地目送
三两蛙声,远山正飘升着一黛烟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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